陈丹青厉害的是他讲了一种历史观，或者说倒推了有名是怎么回事。他推崇憨气一如第一季讲少年梵高。讲到昆德拉说历史分上半部和下半部，而我们时常忽略上半部，在文艺复兴之前的中世纪艺术。何为文艺复兴，复兴的又是什么，历史的进步论是在讲科学和技法。但对于艺术来说，灵气和天真可能更重要。从2月末开始，借着晚上去看线条的盛宴现场之际，王牌对王牌 第九季终于看完了。反权威，说工匠可爱纯真。讲到16世纪中叶罗马教廷下令涂掉了这些壁画，直到50年前才再次展现。最后一集也说到了在互联网时代、旅游时代之下，人们更加簇拥到了史笔专家钦点的名作前。意大利人看了得是多么感慨啊。哦对了，“绘画之所以美，全在表象”。